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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 2020-08-14 18:05:16
临床心理学硕士及博士、香港心理学会院士。事业的第一个十年在香港惩教署及加拿大的联邦监狱任职临床心理学家。第二个十年在青山医院门诊部工作及推动小区心理健康教育。第三个十年在大学里主理辅导和心理培育之责。
曾任香港心理学会临床心理学组主席。现为亚洲创伤心理研究学会副会长。
九十年代和千禧千代初曾经活跃于跨媒体心理健康教育。出版著作及专业兴趣包括抑郁症、心理困扰、爱情心理、灾难创伤心理、多元化融合社会等。
大家都迫于无奈地要保持社交隔离,朋友们很久也没有见面,工作会议全部都是网上活动,学生上课和课外活动都是“联网”学习。
有人说:“世界某间大学决定要学生们六人一组,所有活动都只可以是维持在这六个人之间,这样要不是一起健康就是一起感染。”
旁观者口没遮拦说:“哗,好一个dating game,撮合拍拖啊!”
坊间调查说:“疫情对人际关系产生了微妙变化。第一,分散各地各有各忙的亲友们,增加了思念,增加了互相问候,互报平安。第二,好朋友就是在这情况下,你仍然不畏惧,互相保护地偶尔见面。第三,恋人们就不断以视像通话和文字交流,把感情和生活点滴以言语表达出来,沟通也增进不少。”
回想2003年非典的时期,视像通话并不普遍,也没有全民使用文字短讯的习惯,电邮电话问候又怎样及得上视像的直接和适时。
不过有人又说:“疫情令有些人被忽略啊,例如那些不懂上网的长者,或负担不起太高的上网费用的人等。”
大家可又知道社会服务机构和我们的年青学生在这方面的贡献呢?学生在机构的配对下,有一群专责定期打电话给独居长者,问候他们,谈谈天,或者耐心地教他们一些很简单的上网信息。另外一些机构和学生又试图找赞助人或机构,提供上网费用优惠,或找出附近的免费上网地点,让大家都可以增进联系。
也许人间有爱是在逆境中才展现出来,也许人类的适应力是在面对挑战环境下就会自动调节的了。